前列腺癌(Prostate cancer)是出自前列腺的恶性肿瘤。,位居全球男性癌症发病率的第2位和癌症死亡率的第5位。大多数前列腺癌生长速度较为缓慢,但仍有些生长相对快速。癌细胞可转移到骨头和淋巴结等部位。前列腺癌早期可能没有症状,晚期可导致排尿困难、尿血、背痛、骨盆疼痛等症状。前列腺肥大也会导致类似的症状。晚期症状还包括因红细胞数量低导致的疲倦。
前列腺属于男性生殖系统,主要功能是制造与贮存前列腺液,并在射精时成为精液的一部分。成年男子的前列腺约有3厘米长,重约20公克。它位于骨盆腔,膀胱之下,直肠之前。尿道出膀胱后穿过前列腺,射精时,精液也同样从尿道射出体外。前列腺由许多小腺体构成,它们分泌的前列腺液占精液的20-30%体积。前列腺细胞的增殖要靠各种男性荷尔蒙来调节,包括产自睾丸的睾固酮(testosterone)、来自肾上腺的脱氢表雄酮DHEA(dehydroepiandrosterone)和前列腺本身制造的二氢睾固酮(DHT, dihydrotestosterone)。男性荷尔蒙也掌管第二性征的表现,如脸部的胡须和多于女性的肌肉量。
我国前列腺癌的发病率近年来呈现上升趋势。据沙利文研究估计:到2024年中国新增前列腺癌mCRPC病例数将达到16.0万人,并于2030年达到17.6万人,其中2019年到2024年的年复合增长率为9.5%。中国前列腺癌药物市场规模从2015年的人民币22亿元增长到2019年的人民币53亿元,年复合增长率为24.5%,并且预计到2024年,其市场规模将达到人民币155亿元,年复合增长率为24.1%。至2030年,中国前列腺癌5年患病人数将高达到88万人,中国前列腺癌药物市场将进一步增长到人民币506亿元,2024年至2030年的年复合增长率为21.8%。
前列腺癌的治疗包括观察等待、手术、放射治疗、化学治疗、荷尔蒙治疗,或以上几种疗法合并运用。哪种疗法较适合,要看肿瘤侵犯的范围(称为分期)、癌细胞恶性程度(依葛里森评分法Gleason score)、血中PSA浓度等因素一起考虑。当然也要顾及患者的年龄、体能,并尊重患者的选择。由于部分疗法可能伴随着严重的副作用,如勃起功能失调、尿失禁等,选择治疗方法时要在疗效与生活品质间求取平衡。
荷尔蒙疗法(Hormone therapy)是用内科或外科的方法,使前列腺癌细胞无法获得双氢睾酮(Dihydrotestosterone,DHT)、在前列腺中产生的一种荷尔蒙、使大部分前列腺癌细胞能够生长与扩散。阻止双氢睾酮,通常使得前列腺癌停止生长甚至萎缩。但是荷尔蒙疗法很少治愈前列腺癌,因为癌症最初对荷尔蒙疗法有反应,但在一到二年以后癌症对治疗有抗性。因此荷尔蒙疗法,通常用于已经扩散的前列腺癌。它也用于某些作放射治疗或手术的病人,帮助防止前列腺癌复发。前列腺癌荷尔蒙疗法为瞄准身体生产双氢睾酮的路径。反馈环路包括睾丸、下丘脑、脑下垂体、肾上腺和前列腺控制双氢睾酮的血中浓度。首先,双氢睾酮的低血液浓度,刺激下丘脑生产促性腺激素释放激素(Gonadotropin-releasing hormone,GnRH)。性腺激素释放素GnRH,然后刺激脑下垂体生产黄体生成素(Luteinizing hormone,LH),并且刺激睾丸生产睾酮(Testosterone)。最终,睾酮从睾丸和脱氢表雄酮(Dehydroepiandrosterone,DHEA)从肾上腺,刺激前列腺生产更多双氢睾酮。荷尔蒙疗法用中断这条路径在任何一点,可以减少双氢睾酮的浓度。
雄激素受体(AR)拮抗剂药物在中国已有比卡鲁胺、恩扎卢胺、阿帕他胺和达罗他胺等获批上市。2021年第二代AR抑制剂恩扎卢胺、阿帕他胺、达罗他胺全球销售额合计约为62.97亿美元,其中恩扎卢胺全球销售额约为47.7亿美元。
对于转移性去势抵抗性前列腺癌,内分泌治疗仍是推荐的首选治疗方式。恩扎卢胺是临床常用的内分泌治疗药物,为第二代雄激素受体信号转导抑制剂。但恩扎卢胺在使用过程中,仍有较多隐患,如因用药数量多,给患者用药依从性带来挑战;恩扎卢胺临床试验中发生约1%的癫痫,与活性成分透过血脑屏障抑制GABA-A受体氯离子通道活性有关。此外,对于醋酸阿比特龙内分泌治疗和多西他赛化疗失败的患者,除了PARP抑制剂奥拉帕利批准用于BRCA突变患者(约占mCRPC人群的6%左右)的治疗以外,目前临床尚未有其他治疗手段,且恩扎卢胺也没有被批准用于该适应症,存在未被满足的临床需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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